裴少游被拿要害,涨红着脸点,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把大才没当场笑出来。
但梁鸢脸一向很厚,心里不好意思,不妨碍手继续游走,只顺着腰往下了一点点,就碰到了某个神奕奕的玩意儿。只是掌无意地碰了一下,裴少游就感地闷哼一声,本能地缩了缩。她恰恰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他躲,反而一把握住,随意地箍着动几下:你是第一次?
梁鸢本来想说那你这玩意肯定中看不中用,不过忍住了,只是继续拨他的衣裳:那就还是我在上面。
虽然吻得差劲,但她不讨厌。
竟然有点疼。
裴少游说不出话,不是害羞,更多是在咬紧牙关强忍快感。
没有点蜡烛的厢房昏暗而温,只有在烟花爆裂的瞬间会亮上那么一瞬。他迷迷糊糊地,只记得梁鸢的发髻歪了,一支钗斜斜地落出半截,绾不住的几绺发落在了她的颈间,光着的窈窕婀娜,因为上下起伏,前的儿晃着白花花的浪,她大抵也觉得沉,用一只手臂捧着,他想帮她,又不好意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陷在情中殷红的脸庞和漉漉的眼神,与她一同坠落。
不过也还可爱的。
梁鸢觉得热,脱完他的衣裳,将自己的衫裙也脱了。也不指望这个呆瓜能再亲出什么花来,便扶着他的对准了,往下一坐。
嘶
裴少游羞赧不已,一只手挡住了眼睛,甚至没出声,只是点了点。
裴少游整个人都是晕的,里好像有个火炉,烤得他的肉和魂魄都无比,只有靠近她,吻她的,才会有片刻的安宁。他不断地吻她,从额开始,鼻尖、峰、下巴、再到颈窝,啜起一小块细细地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肤下脉搏的动。
梁鸢逐渐与陌生的变得契合,前前后后高了几次,便犯起懒,地趴在了下去,喃喃:霍星
也就三个月没过而已,异物猛地侵入的感觉竟那么陌生,强烈地不适感让她只吞了半截便继续不了了。裴少游更是反应激烈,夸张地直抽气,子也僵地绷着。她也不他,直起子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吞吐,结果还没十几下,里的那东西就不争气地了。
他倒像个黄花大闺女了!
裴少游因为过于羞耻发出了一些不能称之为语言的声音,梁鸢反而很镇定,接着的,反而顺利地将他的尽吞下。暌违已久的被填满的感觉让本能感受到了满足,她惬意地叹气一声,才腾出心思安他:没关系,第一回可能都这样。
没什么章法,又很轻,梁鸢被撩拨得很,反到使不上力气,象征地推了几下,手就勾上了他的腰带。他穿得是官服,所以束得是革带,单手就能解开环扣。她顺着往衣裳里面摸,惊喜发现他倒也不是干瘦,还有些薄薄的肌肉轮廓,手感还不错,而且他上好热,她原本不害羞,摸了几把,竟也被传染得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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