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往下掉,她觉得自己在出汗,连都是晕乎的,桃叙拌了她一脚,她就站不稳栽到了地上,钱袋也从嘴里掉了出来。
贱、贱人,你敢这么对啊!董进刚想骂人,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就被掰断了,只能发出惨叫声。
这人力气极大,轻易地就能掰断人的手指,一点犹豫也没有,对他来说,这好像是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是妻主的戒指吗?他又问。
董进终于怕了,桃叙简直就是个疯子,她颤抖着点,:是、是、是是是。
好。桃叙很开心,把戒指握到手心,跟看宝贝似的,转就打算走。董进趴在地上,猛地抓住了他的脚:你、你敢把戒指还我,来人!来啊啊啊啊!
桃叙本来还想着给她留几手指吃饭,但她如此不识抬举,还是全掰断好了。
于是,他全掰断了,只留了一小拇指。
再出声,小指也给你掰掉。
他蹲下来,看着董进的手指歪歪曲曲立着,像四乱伸的枝丫,有的甚至已经贴在手背上,手指迅速起了淤血,整个手掌都了起来。
不知是痛还是恨,董进双目充血,咬牙切齿:我会报官、就算你把我杀了,府上也有人为我报官,你死定了!你的妻主也死定了!啊哈哈哈!
是吗?桃叙站起,不咸不淡:我们可以看看,是抓我的人动作快,还是抓你的人动作快。
董进挣扎着要爬走,被桃叙一把抓回来。董进到底教训过不少男人,在男人面前,总不至于把气场丢了,她嘴巴依旧不饶人:混!臭表子!你不得好死!你这种事,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我舅母在官府里,她会要你全家的命!
应该是抓你的人比较快。桃叙嫣然一笑:烧白花,吊银钱,那屋檐的银钱,约有五十枚,照规矩,就是五十个信徒,你府上有五十口人没有?
从他说出屋檐的银钱开始,董进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终于开始浮现出恐惧,她脸色惨白,因为疼痛冒出的汗已经把发全打了,显得她更为凄惨,像只惨死的鬼。
你、你怎会
我本以为此教早就销声匿迹,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倒是便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