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和她耳鬓厮磨,轻吻她,她鼻,她眼,然后问:姐姐,我可以吗?你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你会忘记一切,忘记一切苦难困厄,忘记一切痛苦和肮脏,只有极乐。
地面上无端生出业火,红莲业火,燎着地狱,焚烧天际。她低念诵,金刚经经文如开的涟漪,一波一波,虚空里生出莲花朵朵,她脚落于莲花上,沿着业火血路一直走了下去。
可是,极乐时,他双手捧着她脸,深深地看着她眼,温柔又脆弱地问她:姐姐,你爱我吗?
见他想要离开她,她忽地缠了上来,一双手握着他脸,就贴了过来,低低:你好冷啊,我给你好不好?
梦
那一个下午,阳光正好,风在招摇,树叶婆娑。他和她在他家的小花园里度过了美好难忘的时光。
肖甜意不假思索:我喜欢你家的花园,阳光灿烂,有许多鲜花,还有高大的玉兰树与苹果树。夏天玉兰花很香,苹果树也开花了粉白的一片,秋季就有红苹果掉下来。那里还有一大片碧草,我可以坐在上面,和你看,也能在草上野餐,无聊了还能来去呢!
那是他和她,一辈子也不能摆脱的阴影。
他将她抱起,再放倒在草地上。
她听见自己问:这个人是谁?
他笑了。
木深只是看着她,说,没关系,意,你早已拥有我。我们彼此拥有。
不能人的变态,给他灌了药,然后看着他折磨她,还拍了下来
的地牢,他和她被关在了那里。他们遇到的是一个变态
现实中,她还能和他这一场梦吗?
她没有羞涩,没有害怕,甚至还自己解开了侧一排繁琐的装修纽扣,一颗又一颗,一点点地剖出自己,解放出自己。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
他的问话回在她脑海。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私,她也不愿她的秘密被暴出来。她对男女情事一直无法跨越。
而她居然对自己的弟弟,有了。
天色灰蒙,不见天光。
如果是他呢?是木深呢?
是一个梦。
肖甜意陷入了一场梦,她不知是不是梦,更不知何方,四是迷雾,人生路茫茫。
她深深凝望着他。
一只手伸了过来,白皙修长。
他的轮廓模糊着,可是他的笑容很熟悉,还很迷人。他问:你喜欢什么?我陪你去看这一世风景,如何?
那是一场欢乐的盛宴。
他手用力按下,握紧了她的一颗心,他说,姐姐,左最靠近心脏。姐姐,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还有你的一整颗心。
爱。
然后里另一个自己答:是梦。是魔,是你的心魔,也是你的梦魇。
可是她看着他,明明还是个少年,那种感觉就像犯了某种禁忌,但越是这样克制,禁忌要被打破时的望越是嚣张。
你会害怕吗?和人亲密,你会害怕吗?
还是春梦了无痕,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而他伸出手来,将她衣裙的拉链徐徐拉开。
可以吗?他很贴,是最温柔绅士的情人,会贴地照顾她每一个感受。
她在那一刻惊醒过来!
那一边像没有时间、没有穷尽。
她努力睁着眼睛,看见了高大的碧绿苹果树,它开花了呢,花飘了下来,似是替她羞了,也替她遮挡。
美丽的一个美少年。
可是,她想要他!
他仰起来,笑意魅惑,像一只妖,而那么殷红,如血。他诱惑:姐姐,你舍不舍得?
他温柔地吻她,她早已动情。
他进来了。
一切,都是她渴望的美好模样。
迷雾散去,他是木深,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
却因有爱而生了怖?
他的手扶在她腰上,她颤了颤。
是你的爱与忧,是你的与怖。
姐姐,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场景就换了,他和她已经来到了那个花园。
现实里,她无法与任何男人有肌肤之亲。
迷雾里,显出一个的影。
他将她拉向他的世界。
没有呕吐。
是一个男人。
面前的他,既熟悉,又陌生。
肖甜意着,拿去!进来!
她犹豫了一瞬,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就笑了,来去,一只小花猫。
太深奥了,我不懂。肖甜意摇了摇。
此刻,此情,此景,她只想要他!
没有痛苦。
意,我保证,我会抓到他!只有他死了,你的噩梦才会终结。
舍不舍得把你的心给我?
盛宴里,只有极乐,没有阴霾。
他温柔地喊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