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就传来一声惨叫,肖甜意痛晕过去。
现在是第一粒。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变态右手一抖,特殊的尖钳一松,一整粒血淋淋的指甲朝木深扔了过来。
啊!木深猛地撞向了墙。
他没有死去,只是脑震。但血糊了他一面,是肖甜意用那堆被撕烂的洋娃娃衫给他止血,和拭。
她抱着他,轻声叹:木深,你为什么这么傻?
温情的时光总是短暂。
那一晚,变态没有再出现。俩人相依相偎。
她的指了。
而他的破了。
她吃不下,他就慢慢地喂她吃下小半碗粥。
他轻声细语,姐姐,我知你想绝食求死。但你想一想我。
肖甜意叹:木深,他们想从你上得到东西,你其实是安全的。他们不会动你。你忍忍就好。但我不想忍了。我只想死。
黑暗中,有什么在闪动。
她一抬,发现是监视。
那个变态在窥探他们。
这间屋子,变态从没有让另外两个匪徒进来。如此看来,他不希望被人知,他无能;让另外两人碰她,也就是他自己不行的证明了,他不会这么。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除了他可以碰她,那才是绝对的掌控;让她被他两个手下染指,不够纯粹,比不上看姐弟要刺激;只有同时侮辱姐弟俩,才能令他获得满足。
可是,这样,木深就被彻底地毁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木深,我会毁掉你的。她看进他眼睛里去。
他似是懂了,又似还懵懂着。
他忽地抱紧她,那就让我下地狱,我只要你平安!
我愿意下地狱!
***
第二天,变态要她脱掉,舞给他看。
肖甜意以沉默作抗争。
变态从衫袋里拿出老虎钳,肖甜意脸色变得苍白,痛觉像毒吐信,吞噬着她每一痛神经。他还没走近,她就已经痛得全发抖。
你想尝尝第二手指被掉指甲的美好滋味是吗?变态笑了,你看,我又不能把你怎样,我不行!你满意了吗?你现在满意了吗?!我只是要你舞给我看,你都不赏脸?!
变态开始变得癫狂。
肖甜意的脸色全白了。
木深说,你无非是想折磨我们。这样你才会兴奋。你我的吧。
不!肖甜意泪。
我脱!我脱!她猛地扯掉了白色的蓬蓬裙。
她全赤着,在冰冷的倒春寒时节舞,手脚僵,像一只扯线木偶,已经没有了灵魂。
木深的心破碎了,他知,他这一生,都不能再完整,除非那个变态死!
变态手执摄像机,一边拍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在她全发紫即将失温而休克时,变态把一件厚实又漂亮的红丝绒裙子扔给她,要她穿上。
她穿上了。
她继续。
像穿上了红舞鞋,永远无法停止舞,直至死亡或者砍掉双脚才能停下。
她的确穿上了一对红舞鞋。
红丝绒洋娃娃裙,漂亮的红色舞鞋,她此刻看上去的确漂亮至极,又脆弱至极。
变态发出喟叹:真是我漂亮的娃娃。我的娃娃,你的美丽令我神魂颠倒,我真想听听你的声音,和看着你打开的他口不断吐出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