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的男人此生从未被如此轻薄过,少女衣物上的珠玉饰品随她的动作撞在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紧贴他的肌肤,冰冷而生,不断刺激着他惊愕又恐惧的神。
姜醉离:“?”
在男人上嗅来嗅去,眼里一片迷离,还带着一点疑惑:“师尊?奇怪,您今天好香喔……”
“唔嗯……萧知遥!你放开……!”
你看,他反应这么大,再不老实的话我们就要一起被丢出去了!
“师尊……您今日好吵。”萧知遥好不容易亲够了,不满地捂住下人的嘴,在他肩咬了一口,“昨夜说好了的,不来的话,宴席散了后就要自己弄给我看……”
艳色染上男人紧皱的眉梢,泪珠自微仰的纤细脖颈落,他呜咽着,发出不成调的拒绝:“不要……”
萧知遥当然不会听他的,指节缓慢没入口,从未被侵犯过的小紧致
他看见少女眼中转着绯光,满是骨的情,像贪婪的恶兽,要将他吞吃入腹,彻底征服。
甜的……师尊今日是甜的。
想不明白,好痛……眼睛也……
是桌子上不舒服吗?也是,太了,她也嫌硌得慌。
衣物被尽数褪去,他的以最不堪的姿态展现在少女面前,再无保留。他脸色愈发苍白,感受到她冰冷的指尖在腰间游离,眼泪不听使唤的顺着脸颊落,冷静在惊惧中彻底崩塌。
上传来柔的感,少女微微踮脚,印下一个轻吻,她好像完全没意识到高的问题,呆呆地盯着满脸不敢置信的男人,歪着了嘴角。
只有她和师尊,还有总能带来惊喜的惑心哥哥。
姜醉离被她架着,仰面躺在桌上,大被强地打开,纤细的手指隔着锦缎覆住他间,娴熟地勾勒私密之的形状。脑中闪过零碎的画面,他想逃,可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双压着自己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出更僭越的事。
长发被人扯在手里,他被迫仰起与少女接吻,烈的玫瑰香冲进鼻腔,那香味似乎比往日更加郁,让他几乎快要不上气,口剧烈起伏着,却没有力气将她推开。
过于难堪的场面让姜醉离羞愤死,他不敢再看镜中的荒唐,痛苦地闭上眼,可『心眼』让他无路可逃,脑中瞬息间的未来与现实不断交错,那些破碎零星的荒唐画面冲击着他的心神,又被萧知遥扣着下巴,不得不与她对视。
手指自腰间划下,抵上,姜醉离惊惶地睁大眼,低声哀求:“不要,求您了……不要碰……呃……”
姜醉离的视线被泪水遮挡,泪眼朦胧中,他只能看见自己狼狈地躺在榻上,双手举过被绸缎束缚着,眼镜早就不知被扔到了哪里,装着命玉的匣子也落到一边,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搂着他的腰,俯着他的尖,双也被膝盖挤开,半挂在她腰间。
萧知遥又偏过,似乎不能理解师尊这次为什么这么抗拒,她明明都没用劲。
为什么是占有呢?师尊早就是她的了,里里外外都……
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调情的巴掌在姜醉离受过的苦难中实在算不上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被自己视若亲女的孩子这般折辱。
好耶。
“啪!”
他哭笑不得:“殿下,您认错人了,臣不是……唔嗯!”
噢,差点忘了,师尊看不见……
于是她把人拽起来,抱去了边上的榻,一边走一边哄他:“您不喜欢的话,孤明日让人把这桌子换掉……”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不重,对姜醉离而言却是极大的羞辱,他仍试图反抗,只换来更多责打。
拼命挣扎的男人被按倒在桌上,茶散落一地,破碎的声音将他最后的哀求掩盖,一切叫喊声都被炽热蛮横的吻堵回嘴里。
她捂着右眼,小声嘟囔:“骸蝶乖,别闹腾了,师尊会害羞的。”
她喜欢甜甜的味,像好吃的糖葫芦,落上冰凉的雪花,化在尖,是白茫中的朱砂,也是她在雪山时最期待的美味――谁叫瀛州没有糖葫芦,只有那个人来的时候才会给她带上几串。
萧知遥将他翻了个,手指着白皙的,似乎在考虑从何下口。
金尊玉贵的太女殿下从来不缺美味珍馐,即便是在北疆的那几年,大巫祝也没有短过她的吃食,而她潜意识里最喜欢最怀念的,一直都是那段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锦帛被蛮力撕扯开,出如玉般白皙的膛,萧知遥不顾他反抗,俯住他前的茱萸,贝齿勾着晕轻轻摩挲,尖在端打着转。
明日便要和师尊一起前往北疆,其实她不应该这样放纵的,但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想占有眼前人。
“不……殿下……您认错人了……呃!”
“殿下!您醒醒……您喝醉了!我不是唔唔……”
“别哭了,孤会轻点的……也不要您自己弄了,好不好?”萧知遥轻抚着他的发,又暗暗施力强迫他侧过,让他的脸对着榻边的等铜镜,“您看,眼睛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