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她前进的有点艰难,一巴掌拍在肉上:“放松,不然等会更难受。”
姜醉离脸色又白了几分,他只要一侧就能看见少女半跪在自己间,时而掌掴他的,手指就这么插在他的里,小幅地抽插着,指甲偶尔会刮过肉,激起层层颤栗。可若是闭上眼,他又会“看见”更不堪的东西,少女的手会落在何、吻过何,甚至还有那日他窥见的……他咬着下,努力把呻吞回腹中,只不得已出点点残碎的声。
他一次这么憎恶自己的天赋,若他没有修出『心眼』,若他看不见那些……
那样会减轻他此时的痛苦吗?他不知,也无力去想。他已经快要分不清重叠的虚幻与现实,他溺于未来的幻境,快感先真实的碰而至,让他无法分辨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师尊,您好紧……”萧知遥好不容易进三手指,把男人被泪水打黏在脸上的发丝撩开,注视着他泛着红、满是水痕的脸,心中愈发燥热。
掠夺他、占有他、永远不分开……
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念一旦被揭开,就会不可遏制地生发芽,直至占据所有。
她顺着他的脸颊抚过嘴,弄被他自己咬破的,指腹在血的地方摩挲,强地掰开他的嘴,不让他再伤害自己。
姜醉离不得不再次和她对上视线,他仍着泪,双手动弹不得,腰间和面上满是少女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如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看见了萧知遥眼中溢满的爱与依恋,她一声声呼唤着眷恋之人的名字,可这些感情和望都不属于他。
――那是属于他的挚友的爱,他正在和师姐的孩子、和挚友的妻主……苟且。
在少女终于失去扩张的耐心,扶着玉势抵在口时,姜醉离倍受折磨的神也愈发绷紧,他恐惧着那个可能,挣扎着想爬走,可是双手被限制,他无可逃,被萧知遥抓着脚腕拽了回来。
“不!不要!呜呃――”
玉势插进里,神志不清的少女没给他任何息的机会,不不顾地进深,被撕裂的剧痛让男人终于彻底崩溃,他本就受了内伤,绝望之下腔涌起一逆血,顺着嘴角下。
腥甜的气味散开,让萧知遥更加兴奋,她倾掉姜醉离嘴角的血,下撞击地愈发猛烈,瘦弱的子几乎要被撞散。
男人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他侧着,正好可以看见镜中心如死灰的自己,他最疼爱的孩子正伏在他上迫自己与她交合,她们的私密之正紧紧相连,玉势在他眼里暴地抽插,一次又一次碾过感点,插进最深。
他被他视若亲女的孩子强了。
而她甚至……不知他是谁。
“哥哥……”
永远不分开……
恍然间,他似乎听见她在唤他。
他猛地回过,萧知遥还是那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她的目光一如既往,依旧炽热,炽热到将他灼伤。
姜醉离无助地闭上眼,在绝望中沉沦。
……
姜醉离忍着浑的酸痛坐起来,榻上一片狼藉,他盯着那片落红,神色恍然。
对他施加暴行的少女已经熟睡,大概是真的累了,几乎没什么声响。
他没由来的想起多年前师尊为他卜的那句卦辞,那时他和师尊都以为有一日他会为师姐折翼而落,等他位极人臣,他又猜或是姜氏将有劫难。他去拜访花氏大长老,因为花氏大灵君司掌梦境,很少有人知那位花神也有姻缘的权能。越是接近『日昃之离』,他便越觉得不安,他不信命,但他想尽可能规避那些风险,既为自己,更为家族。
所以姜醉离一直想知自己究竟会为何垂翼,让师尊看不透,让母亲也看不透。他自觉这一生已经过够多风浪,除了有朝一日失去圣恩,与师姐猜疑生隙,他再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他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