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东一挑眉,本不需
“不让我碰是吗,”昨晚周文东问过这句话之后,就真的没有再亲手碰莫昊。他只是将莫昊绑在床上,着男用贞带,用大功率的按摩棒屁眼了一夜。
“莫昊?”黄婷婷难以置信地盯着莫昊,她无法相信自己到这种地步,莫昊还是决定要走。但是莫昊的背影就是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留恋地走了,本没有回。
“你看起来不太好,莫少,”周文东仿佛担忧地看着莫昊,“刚才饭也吃的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跟着莫昊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周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黄小姐那样留,莫少为什么不留下?”
早上的时候按摩棒被取了出来,被干了整夜的屁眼却还是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旧有着仿佛被按摩棒不断进出的错觉。没有摘下来的男用贞带,更是继续束缚着整晚不得发的,即使是普通的行走,双的摩挲也让隐秘的地方难以启齿地酸胀。
莫昊如遭电击般狠狠一抖,满面痛苦地弯下腰,嗓音也因为忍耐而变得迟缓:“松开。”
周文东眼底的戏谑笑意也淡了,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顺着莫昊的裆轻轻一握。
十分轻柔的动作,相较于周文东一贯的暴堪称温柔,此刻莫昊却丝毫不能够会其中的温柔。卵被弄让充满快感,本能地想要起,紧绷的贞却生生地将往下掰,越爽越想起被压缚掰扯得越痛:“不,不要,好痛。”
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状尺寸按周文东的尺寸的。震动的时候,插得十分深,让莫昊觉得内脏都被那样强有力的抽插搅拌得纠结了。紧绷的贞带却束缚着他的,无法起,更无法。难以言语的疼痛让莫昊满都是冷汗,一度他以为自己要痛废了。
莫昊然大怒,破口大骂:“我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当初就算你爸没有把你这个混在墙上,你妈也该把你扔了,光养个胎盘都比你有种。”
“你刚才真该留下,看看黄小姐看见你脱下子,出这个东西的时候,会出什么表情。”周文东放开莫昊,解开他的子,拉下拉链,盯着后面黑色的,眼中尽是恶意。
莫昊紧紧地抓着周文东的衣领,手指收紧到指节泛白:“我你妈的,混,快点解开。”
满意于莫昊识时务的示弱,周文东不再敲打,转而轻抚弄在外面的:“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应该很想了吧?”
出了电梯,莫昊的脚步忽然变得蹒跚,扶着墙借力,只:“取下来。”
。跟坚的男人不一样,女总是柔的,即使格彪悍如黄婷婷,嘴也温得一塌糊涂,甚至带着馨香,这是莫昊许久不曾会的温柔乡。
莫昊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他一把拽住了黄婷婷的手腕,甩开的动作堪称暴:“我走了。”
周文东屈指弹了一下被黑色束缚着的东西:“被弄了一晚上,我还以为莫少已经学乖了。”
“唔,”感至极的地方,被弹打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托,取下来。”
趁着莫昊瞬间的呆滞,黄婷婷将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顺着腰线往下,目标明确地向莫昊的下。
莫昊抓住周文东的衣领,豁然将他狠狠推抵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我叫你取下来。”
“不止是痛吧?”周文东摩挲了一下指尖,指肚的肤已经被顺着下来的黏濡了,“你看,你这个欠的贱货这么浪,不用起也像婊子一样了这么多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