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反驳,他只是又了莫昊的。
“唔,”莫昊浑一僵,声音低下来,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不,不要弄,好痛,会被人看见。”
周文东将莫昊抵在墙上,用自己的挡着他,俯靠在耳边吩咐:“把张开。”
莫昊定定地盯着周文东,没有动:“不。”
周文东握着莫昊的卵,压低的嗓音里带着诱哄:“学会听话,乖乖,这样我们都会比较轻松。你也不想再被绑起来,让按摩棒一晚上都不能了吧?”
莫昊咬了咬牙,僵地分开了。
周文东从莫昊分开的双探进去,握住了莫昊被严实包裹着的黑色之外的:“出来。”
“痛。”激痛,让莫昊抵住了周文东的膛,想要推开。
周文东却握住了莫昊的双手压过,继续玩弄他的:“听话,就这样出来。”
莫昊痛得汗如津出,脊背倚靠着墙不断辗转,从鼻腔里发出重地息:“不行。”
周文东用带着茧子的指肚,充分照顾着莫昊从黑色里漏出来的那一小块肉,善于打架的手指在把玩方面也颇有心得,足以让莫昊被弄得高迭起:“你看你这里这么神,完全可以出来。”
莫昊尝试更多地感觉周文东的手指所带来的快,但是这样的快总是伴随着被贞带掰压的疼痛,越是快,越更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太痛了。”
周文东沿着的边缘摩挲着莫昊的感带:“不止是痛,你看,你了这么多水,你可以出来的。”
正如周文东所说,莫昊明明觉得痛到无法忍耐,却出了非常多的淫,兜在贞带里,整个裆都浸在温热的淫水里:“啊,不行,太痛了,啊,我不出来。”
“就这样,不出来就让你一直着。”伴随冷酷的威胁,周文东继续残忍地玩弄着莫昊的。
莫昊竭力想象着快感,但是没有用,剧痛比快强烈太多,他的大颤抖,发到几乎站不住。冷汗顺着额往下,大颗的汗水悬挂在睫上,如同将滴未滴的泪水:“啊,解开,我真的不出来,啊啊,求求你,取下来,不要再弄,啊哈,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