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烛光笼罩着他,更显得整个人通透又温run,好似质地上乘的白瓷薄刷了一层釉,简直是赏心悦目。
背着窗hu的光,黑衣青年的眉目低垂,长发铺满手边,宛若庙宇里那一尊金尊玉贵,无情无yu的玉菩萨。
随着青年轻缓规律的呼xi,逐渐绷紧的腹bu,她竟能清晰瞧见那肌肉中间的浅沟微微起伏着,好是风liu多情,勾得人的视线胶着他的惹眼腰线和长长的瘦tui上。
细蜂腰,螳螂tui,蜻蜓tou,每一样长在他的shen上都是恰到好chu1,冰山一样的年轻公子敛着双目,衣摆铺开。
他无声的跪着半敛着眼,温顺姿态好似任人采撷,随她摆布。
不知这一刹间西海棠是想到了什么,竟抬臂直直的指住他,鬼使神差的丢出了一句话。
“我有一个条件,若你能答应便不赶你走,留你在我shen边侍奉,你之前zuo下的种种错事我也可既往不咎。”
一夕之间境况突然大变,夏栖简直是喜出望外,险些怀疑是自己zuo梦了。
“好好好,别说一个,十个百来个条件徒儿都答应你!”他忙不迭的保证dao
她努力收回自己胶着夏栖shen上太久的目光,扭开tou,故作冷冰冰的提醒。
“我提的这个条件虽不算难办,但你也别答应的太快。”
“只要师父肯原谅徒儿,就是要tong弟子几剑都绝无半字怨言呀,区区一个条件又算得了什么?”
他激动的厉害,想都不想的豪爽保证。
“师父要什么徒儿都给,zuo什么徒儿都答应,无论是什么条件徒儿都会办到!”
“是么?” 她抱臂冷笑起来,眼lou嘲弄,脸上明显有期待某场好戏即将展开的恶意。
“那如果我要收你当禁luan,zuo我的炉鼎呢?”
“......”
夏栖脸上赤luoluo的喜色还未敛去,整个人就楞在了原地。
这下他真以为自己是在zuo梦了。
一场难以预料的荒唐梦。
西海棠亲眼瞧见眼pi下的青年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恍惚的低下tou后过了会儿,又猛然的抬起tou。
紧接着,青年满目震惊的望了过来,一幅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惊诧模样。
过了很久,他的脑子里像是艰难的听懂了,又像是仍然听不懂这个充满狎昵的字眼。
“禁......禁luan?”
西海棠的心里其实也颇为紧张,但外表维持的稳重极了,环抱的双臂被她自己都掐的隐隐作痛。
她微微的扬起下巴,有意无意的避开青年炽烈目光,云淡风轻的像是提了一件芝麻绿豆般的小事。
“你没听错,我要收你当禁luan,当炉鼎。”
末了,她还顺口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能答应,今晚就开始,zuo得好我才考虑要不要真的收下你。”
还要zuo得好???
怎么才算zuo得好???
怎么又算zuo的不好???
一shen玄衫裹shen的夏栖呆愣愣的跪在地上,一脸懵bi1,一tou雾水,一片空白。
“怎么,zuo不到了?”西海棠抱臂冷笑,大肆嘲讽,“当年我冒着寒风大雪找你那便宜师叔求药,他开口就要我当炉鼎,你是怎么说的?”
夏栖的神情微变,眸子深沉。
“你说我样样不如旁人,唯独姿色尚可,若能以色侍人,用shen子换取千年灵草,也算物尽其用。”
她居高临下望来的目光冷冽而嘲弄,故意反问。
“今日轮到要你以色侍人,才觉得是天大的侮辱了?”
“......那时付老贼就在暗中观察着我对你的反应,徒儿实在躲不掉,并非有意折辱师父。”
他的脸上心虚又愧疚,字字压着的缓慢回答。
“东仙源人人都贪yu熏心,无利不往,他gen本就不会白白的借药给你,我想bi1师父尽早离开,免得再受些无谓的戏弄与谩骂。”
西海棠听后就冷笑一声,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他自然也不期望一时间她事事件件都轻易的信了自己,便暂时按下此事不提,相信她总有一日会知dao自己那些所作所为的不得已与苦衷。
夏栖忍着心底的那点难堪与慌乱,只思考了短短片刻,便迅速的明白了些什么。
他沉声的反问:“师父想收徒儿zuo炉鼎,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功法么?”
没想到短短时间他竟能追gen究底的想明白了原因,西海棠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也没有隐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这两年我拜了一个新师父,待我极好,他的徒儿都是人中龙凤,唯独我灵gen低劣,远远赶不上其他同门。”
只是提起新师父的存在,她的脸上就有了丝丝的崇敬与喜意。
说着,她忽地叹息一声,语调透lou出几分阴沉与苦闷。
“尽guan师父从未因此事苛责过我,但我不想让他对外提起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