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下的人儿,变成自己的人,甚至叫她反过来替他看着太后的动向,岂不是一着妙棋?
他不由有些急躁地想,什么时候能摆脱太后的束呢?在她眼子底下悄悄布置了这许久,总该有他一朝在天的时候。
他脑中促狭地想着,要如何狭弄她,调笑她。
他只能自个儿想着,下之物涨的吓人,耀武扬威地着她的和腹,时而击打在她两之间,磨弄地她那地方又泛出阴来。
“今日炼大锁方闭。提气上丹田,按上回一样的法子,扇鼓三百下,但觉,急退玉,把手指按住素女阴的额,拦住玉,待定心凝神,玉振作,再一样扇鼓起来。重要的是不可以元。”
李霁有些生气:“你可真是不懂得珍惜,这里那个女人不巴望承恩。你倒好,白白浪费了朕的龙凤髓。”
李霁好笑地想,一会儿弄完了,干透了,还要洗掉,有什么用。
素女未料到他问自己,小声:“谢陛下挂念,素女已无大碍了。不影响陛下修炼。”
他趁她松懈下来,却伏在她耳边,喁喁地问:
李霁继续抚摸她上各,又凑到她上,搅弄她香的柔。这回不需她教了,他很自觉地伸进她下,撷取她那所谓的下冷津、天池之水。
两人的津交在一起,李霁心想,她这小嘴得很,又柔,又小,很适合给他玉箫,在里,到她深,定是另一番神仙滋味儿。可惜又是一件不成的事情。
指尖沾着粘腻的玉,抹在他阳物上,所谓采阴,不过尔尔。
,知她按房中之术的定则,是一定要仰着正对他的,才好让他采她口中、间、阴当中的阴气。
她动情是不大容易,想是学灌了满脑,很不解风情。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伸入她间的手。
素女见他上,怯地在他怀里点了点。
他拂过她小腹,那里空空如也。又伸手探了探她两之间,已起了气。
倒是可惜。他玩味地想,本来他于后拥式的交媾,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可是因着她绝不会叫他从后肆意地凌,心反倒生了执念。
甚至不免心猿意起来,幻想她被紧搂在他怀间,腻的玉背贴着他的膛,为他降火。他两手各执她前一只脱兔,搓把玩。贴着,肩叠着肩。他支在她后用力地进,每一下都要叫她颠乱,在他间挣扎扑腾,她那白皙又的,会躁动地拍打摩挲他的大和下腹,却无奈何,任由他的玉龙出入她的之中,还舍不得地往后拱腰,不愿叫他轻易离了,留下玉中一阵长久的空虚。
他的声音如敲金戛玉,很有磁,这样凑到她耳朵边上,愈显得诱惑。
“你是不是蠢呢……朕给你阳,你不报太后便是了。等你怀上朕的龙种,太后就不得你了。届时朕收你进后里,当个夫人,岂不比当个姑快活千万倍?”
素女经他开了苞,也消了些羞怯,贴紧了他,一对浑圆的香酥抵在他膛上,很是熨帖。
他俩吻的情迷意乱,就是素女,也已眼神微饧,两点星眸着望,脸上神色倒还端着,与他:
他一边玩弄着她那一对如云的销魂肉,一边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轻声:
而面前的女冠却端端正正,一丝不乱地褪着她的黄冠,玉簪,和一青色的袍。
“朕上回赏你的雨,你可承得畅快?”
素女一边气,一边应:“回陛下的话,素女回禀了太后,太后赐了素女汤药。”
他也不说听了没听,只以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玉阴的额,那里丛丛地生着发,里就掩着她已经春水泛滥的小。她应当是用了药将养,红已消了,李霁抚了抚,:“上回弄疼了你,你也不叫。如今可好了?”
她褪得光,拥紧了他,要他把手揣进她那高耸的峰峦当中。他们不是第一遭,彼此都有些熟悉,
李霁驾轻就熟,也不似上回那样局促。
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情,挑了挑她玉里媚成一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