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风逍遥没料到。
无情葬月心虚了一下:“我痛啊……”半信半疑的风逍遥摸了摸他的后颈,真有这么痛吗,小弟不会骗他吧,应该不会,他俯凑过去了一会儿,拢紧了。
“喂,说归说,月就是月。”风逍遥警告的扬了扬烤鸡:“花痴啊,你和雪……真的不行也别勉强。”
“你有想法吗?我也会帮你啊。”风逍遥不喜欢他这样的自苦,握住了他的手,按下了血不染,无情葬月低低:“义父让我带走血不染,无忌师兄在我临走的那天拦下我,也想要这把剑——它就是关键。”
如果给花痴一个戏台,能唱一晚上的情情爱爱。风逍遥哀叹一声,他要去找无情葬月也不容易,这段时间,无情葬月越发有些入魔的征兆,为了驭使血不染,如今乱不得心思。
鸡肉滋滋的冒着油花,让他想起小时候和小弟偷偷跑出去玩,两个人追跑打抓了松鸡,一样烤了,那可真好吃啊。
风逍遥惊呆了,惊过之后,他咽了咽口水:“小弟?”
这一次的岔子就是血不染的低语,在他抱紧脑袋的时候,玲珑雪霏不顾自己奔了过来,焦急的喊:“月!”她的敌人猝然发难,若不是荻花题叶及时发现,恐怕两人都要被人所伤。
那东西显得秀气,秀气又羞怯,颤颤巍巍在他手掌里颤动,风逍遥上下弄了一会儿,低声说:“月,要不要大哥给你一。”
不算吧。
在修炼之时,无情葬月有意识的压制血不染对他的迷惑和控制,驭使邪气入,又不让邪气进入大脑。在战斗之中要将邪气严防死守的控制,导致他每一次战斗倒要冒着很大的风险。
他也是第一次和小弟真刀真枪的弄一回,过了一会儿就往要紧凑,着耳环和耳附近的肉,热气得无情葬月一阵一阵哆嗦,细小的火苗落在灰烬上,无情葬月舒服的慢慢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哼哼,他不太会叫,但风逍遥很乐意鼓舞他,住首,又顺着往下握紧了那东西。
风逍遥很想解释一番,事急从权,他都不介意啊,何况雪又不是外人。线条如风逍遥,也能会到这一刻,他并不能安荻花题叶备受刺激的心情。
他们迟早要成亲的,在风逍遥心里,小弟和夫人早就打了等号。他要忍过一个又一个期,也很辛苦啊,谁来会他的辛苦,花痴那家伙以为追上了就能为所为吗?
他们不再四个人一起行动。荻花题叶说着不在意,眼神里却没有往日的慵懒和松懈,于是风逍遥和无情葬月一起行动,而荻花题叶固然乐意,玲珑雪霏却只是忧愁的蹙眉转而行。
然而没多久,就出了岔子。
完。
无情葬月糊糊一声,跨坐在他上,顿住了——他的小弟还很青涩,不知要如何开始,风逍遥咬了一口手臂,暗暗想了一会儿这到底是算不算趁小弟之危?
沙沙而响的树叶边,春风挟着薄冷过:“我还在追寻。”
这天夜里,风逍遥听见屋子里茶水和桌子哗啦一声,全翻了。
“我还不如一个地织么?”荻花题叶气苦的抱怨。
无情葬月醒来不久,玲珑雪霏红着眼睛匆匆出现了。
“大哥,我不能这么快怀孕……”无情葬月艰难的说完,风逍遥绷紧了角,忍了一会儿,放声大笑:“什么和什么啊!你以为我会这么快就……嗯,小弟原来这么信任我啊。”
风逍遥有这个念,虽然只有很短暂地时刻,然而这个念一闪而过之后,他依然只能坐在火堆旁边,孤零零翻着叉子烤鸡。
无情葬月稍稍解释了一番,其实离火无忌一看他被别人追赶就放他走,或许也只是锐的察觉到了一些线索,无论如何,血不染必须在他边才行。
“哈,大哥佳人在抱,怎懂我的心情?”荻花题叶展开折扇,遮住了大半脸,缓缓转,幽幽怨怨:“花怜雪意,雪逐月舞……”
这天夜里,无情葬月爬上了床,幽幽的摇醒了他,把他衣衫脱了个干净。
“月……”绵长的气音。
牙齿尖尖的穿过薄薄肤,后颈染上了天元霸灼烈的信香,如同驰骋而来的着火的凤凰,把一切都燃烧的灰烬一般簇簇抖动。
风逍遥又叹了口气。
无情葬月下意识的揪了一下风逍遥的尾,风逍遥痛叫了一声,指责他:“喂,干嘛啊月……”
“月……”玲珑雪霏紧紧抱住无情葬月,不顾后荻花题叶难看的神色。
风逍遥把他上的乖宝宝扒拉下来,猛地啃了几口,摸摸乖宝宝的脸颊,无情葬月小动物一样的颤抖几下,捂住了脸,太可爱了。
——为何就不能依靠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