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葬月很情愿,脸上红透了,轻轻点,风逍遥这下乐了,住他的脖子:“怎么说,要还是不要?”
“要。”无情葬月小声说。
要就要,小弟这么说了,风逍遥自然也没经验,只是藏起牙齿,又一下没一下的着弄着,高高低低的息声里夹杂了一声细细的“大哥”,好似还是当年那个被欺负的小飞凕。
“小小飞凕是不是也喜欢大哥,都快哭了……唔!”风逍遥才抬起,又被飞凕摁下去,无情葬月扭动,往他嘴里送着东西,风逍遥一概受了,吞吐弄了一会儿,腮帮子算了,还是爬起来,老老实实用手。
无情葬月的长得好看,弯好看,脚踝也好看。大哥服侍完了,好奇的握着他漂亮的脚踝,骨的线条一路上去,大之间的绵绵黏糊糊的一团,清沾了肉的入口,慢慢吞入两糙的手指。
搅了搅,又搅了搅,无情葬月受不了了:“大哥……别插……”
手指退出去一寸,风逍遥叫起来:“可它不让我出去啊,那我是进来,还是听你的出去了?”留在肉里的一节指节缓缓转了半圈,就有黏糊糊的出来,无情葬月着气,眼睛也被水光糊住了:“进、进来……”
“你让我出去的,”风逍遥恶棍一样,又轻轻一按:“求我。”
“哈……哈啊……求、求你……求你进来……”无情葬月扭动腰间,那两手指,手指退出去了,空虚让他哭了出来:“大哥……大哥你快……”
“我慢一点,你也慢点。”风逍遥扶了自己的家伙,一点点进去,初时倒很顺利,进了一半,小弟又后悔了,哭着要让他出去。这花还很生,分化了三年多,风逍遥慢慢进得柔媚的花径里,他进去一些,空气中信香就更,冷意化在风里,好似冒着白烟的潺潺春溪,看着冷的溪,伸手是温热的水。
无情葬月摸索来摸索去,摸到背上,抓住了尾。那尾一晃一晃,大哥的在他里面一撞,又一出,着快活的气息,眼睛发亮,那东西进入的是他不知的快乐的花园,无情葬月闭上眼睛,折起来的脚攀上了衫未解的背脊,蹭着蹭着,抬起腰来迎合。
一来一往的热切,打碎了彼此又化,成一团快乐的没脸没的小情人,风逍遥亲了又亲,了一回,歇了一会儿又把他的掰开来看了看,啧啧:“弄伤了啊。”
“没……”无情葬月一拉尾辫,风逍遥倒在他上,贴着小腹,颤动的笑。笑声都贴着肤入了他五脏六腑,无情葬月松了尾又把手指插进他热的发,闭上了眼睛。
“你又骗我……刚才本没事,是不是?”
无情葬月没回答,只是在心底,一声叹息。
他得到了。他满足了。
十六岁的无情葬月并不知地织一旦被天元结醍,比从前更受牵绊。但他在成全自己这件事情上,没有太多后悔。风逍遥对他很好,这好让他愧疚的握不紧血不染,时间长了,他比从前更加心魔丛生,这不是他应该走的路。
他被风逍遥结醍了。彻底的那种。原本没有了这回事,他们彼此的牵连也早已分不开。
不久,他和玲珑雪霏离开了居住的地方,去逛山下的集市。
这件事让风逍遥也笑不出来了,至于荻花题叶,阴恻恻的摇着折扇,一句话也没有说。
“飞凕脸薄。”风逍遥勉强说了一句:“何况我们也……”
“大哥说这话,自己信么?”
“花痴。”风逍遥用了重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