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的姿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一上来便急不可耐的索取并没有出现,躺在地上的禅院直哉只感觉到下半传来被轻柔抚过的感,所过之留下的是一片冰冰凉凉的感觉。
怎么回事?禅院直哉支撑着子朝下看去,却见五条灵正在给他……上药?
一时间,禅院直哉感到一片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不要乱动,上就好。”
双之间传来五条灵的柔声安抚。
上就好个鬼啊!现在是上药的时候吗?就算真的觉得他的实在惨不忍睹,那能不能先完他把他生腔里用灌满之后再上?他已经一整上午都没有被灌满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啊喂!
就当禅院直哉忍无可忍,准备霸王上弓直接将五条灵推到的时候,五条灵开了口。
“你的标记,是被抹掉了吗?”
禅院直哉愣了一下。
标记是雄子的专利,除了被标记的当事人外,其他雌子本感受不到标记的存在。也就是说,雌子之间无法分辨对方是否已经被标记,也更不可能分辨出对方的标记是否已经被抹除。
这也就是禅院直哉能将自己的秘密守了整整七年而没有暴的原因。
可为什么五条灵会知这一点?难说……
意识到这句话代表了什么时,禅院直哉的呼陡然重了起来。
此刻他前的很可能是一位雄子,一位能够标记他的雄子!
一旦他被标记,残缺的便可以就此补完。他再不需要担心自己活不了两年就会因为衰弱而死去,也再不需要日日夜夜躺在无数人的下被干被灌满腥臭的。
他的呼开始变得急促,脸色因为过激的情绪而泛红。
“你……”
张口时才发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可以给你标记,直哉。现在请不要乱动,好吗?”
方才过分的激动让禅院直哉直接坐了起来,上药的动作被迫打断,这让五条灵有些困扰。
标记!
禅院直哉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巨大的喜悦和强烈的不真实感侵袭了他,让他一时间仿佛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机械地遵循着五条灵的话而躺了下来。
柔的纱布过下,将那些黏糊糊的狼狈尽数去。手指蘸着冰冰凉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红破的地方,原本那种持续不断、针扎似的痛苦都得到了明显的缓解。
禅院直哉不懂医理,咒术师们素来习惯用反转术式解决问题,但会反转术式的咒术师何其稀少,自然不可能被禅院直哉用在这种地方。
这些年来,他都一直承受着这样的苦楚,习惯了之后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医治它。
针扎似的痛感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便是阵阵好似电一般的感觉。
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特殊感,当五条灵的指腹划过某些感的位之时,原本拥挤不堪的生竟开始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意。
没有再刻意控制,此时禅院直哉的正在自发地不住翕动,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巨大渴望正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
他面对着的可是一个雄子,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任何一个雌子在面对雄子时无动于衷?
只要等一下就好,只要上完药,他就可以被面前的雄子进入,然后……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