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爱非常,就算目前出了一点儿小状况,也会很快重修旧好。
辗转反侧许久,白日里被搅动起来的情又悄悄泛了上来。
白色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排洗漱用品。
他不动声色地洗干净手指,解决完生理问题,看了一眼手机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信息。
可相应的,对于普通欢爱的感知能力和锐程度,也减弱许多。
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
是不是,不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望的藩篱与本能的驱使?
她嘴里衔了颗红色的口球,将两个缀着苏的夹夹在形状饱满圆的房中间,弱地颤了颤,带动苏漾。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够?
过得跟一对小夫妻似的。
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腻之感。
不行,正常的自,本不够。
相乐生冷笑一声,心底越加烦躁。
一花洒在纯色的床单上,罗仪无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间,眼角下两行清泪。
旁边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叠着两件颜色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
经受过好几年专业的调教,对神的控制与言语的羞辱十分感,所以在面对相乐生的斥责时,她才差点儿出破绽。
她绝不能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门,相乐生不甚在意地对罗仪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左右不得其法,罗仪挣扎许久,还是赤着脚下了地,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一个已经被她冷落许久的小盒子。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发您邮箱,到时候再给您发微信,可能会有些晚,相秘,对不起,是我没把工作好。”她谦逊有礼地歉。
稳定好情绪,罗仪将泛滥的下清理干净,对着镜子再三确定毫无异常后,走出去向相乐生告辞。
白凝的行踪倒是规律,学校——医生家里,偶尔还会和医生去超市采购食材。
浅青色的窗帘遗落一条隙,皎洁的月光透过来,洒在她年轻干净的躶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细瘦的腰紧绷上,久盼不至的巅峰突兀到来。
粉色蓝色成对的牙刷和漱口杯、女专用的磨砂膏、护理、洗面……
罗仪将细白的手指伸进被子里面,褪下内,隐秘地动阴,刺激内的感点,好几次趋近高,却又差了那么一点儿感觉,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颇为煎熬。
久违的疼痛带来巨大刺激,罗仪口中发出细细的呜咽,手下却动作不停,拨开两片柔的贝肉,将黑色的阴夹毫不留情地夹在鼓胀充血的小肉珠上。
这里充满着女主人的气息。
他掀下桶盖,注意到绒绒的桶垫上,有一小团不太明显的塌陷。
沉浮苦海,生生不息。
哼。
给相乐生发了邮件和微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复,她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一口气,抬起看向洗脸池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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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罗仪将报告修改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再联系方才罗仪的奇怪反应,相乐生的心涌上一个猜测。
跟家政简单交待几句,相乐生走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