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大床上。
片刻也不舍得分开,炽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生发芽,一路蔓延到下颌、脖颈,最后停留在微敞领口出的一小片雪腻。
那令白凝觊觎过无数次的修长指节,终于轻轻颤抖着,探向她颈下的纽扣。
白凝红云拂面,俏脸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心脏得飞快,大量血泵入腔室,带来晕目眩的兴奋之感。
勾即将成佛者堕入凡尘,多么快乐。
解到一半,在那一双柔美峰峦若隐若现的时候,景怀南俯下,轻轻吻上去。
仿佛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白凝实在忍不住,轻轻呻了一声。
男人立刻停下动作,目光中是能够将人溺毙的温柔与纯粹的关心:“阿凝,还好么?”
他知她脸薄得要命,此刻一定又羞又怕,比他还要紧张。
他有想过关灯,好让她不这样局促,可又担心黑暗会唤醒她不美好的回忆,惹她惊惶不安。
所以,他只能将步调极尽所能地放慢,给她时间慢慢适应。
白凝抬手捂住嘴,似是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耻,痴痴地看着他,摇了摇,声音很,像掺了蜜的春水:“我没事……”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温顺模样。
景怀南深一口气,控制住四肢百骸里游走窜的望,拉她坐起来,引她的手按向自己膛:“阿凝,别怕。”
他用了点力气,让她感受自己节奏又快又乱的心:“感觉到了吗?”
这么多年,他过得像行尸走肉。
而今晚,在她面前,他又活了过来。
白凝静静地感受着掌下鲜活的生命力,只觉那力量透过指尖,灌注进她萎靡颓丧的躯壳里。
说不清是谁主动的。
总之,两个人再度缠抱在一起,像密不可分的连婴。
白凝的衣衫半褪,出形状饱满的玉,被男人握了一个叼了一个,又又,浑的骨都下来。
她跪坐在他大上,双之间,一炽热的物事已经悄悄立,几个磨蹭,便令她汁横,吁吁。
白凝摸索着也去解景怀南的睡衣纽扣。
口不断传来麻的快感,刺激得她手指颤抖,连解了几下都没成功,不由地嗔他:“怀南~”
景怀南极纵容地停下的动作,俊脸紧贴着她的,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很慢地用把已经微微发的珠吐了出来。
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津。
白凝被他又温柔又色气的模样所惑,不争气地吞了一口口水。
景怀南又看了她几秒钟,食髓知味地将另一颗颤巍巍的尖吃进去,细细品尝。
大手上漉漉的这一边,指腹刮过尖端,将唾抹开,晕成水淋淋的一片。
好不容易将他上衣脱掉的同时,白凝的睡也褪到了膝盖下方。
白浑圆的大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过一遍,她紧攀着他赤的肩膀,被他放倒在床上,蓬门敞开,秘一览无余。
感的粉花不停吐蜜,将修剪整齐的稀疏发洇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