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了。」
「別應該,你坐這兒再仔細想想。」虞清說著,讓玉瑤給景祀添椅子。
景祀的面色剛有緩和,便聽見虞清接著:
「一次全拿幹凈,以免之後擾了沈寄和我的清凈。」
景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若是擒故縱,殿下得未免太過了些。」沈寄。
虞清擺擺手:
「誰跟他擒故縱,我從不是喜弄手段的人。喜歡便是喜歡,天下的一切我都想捧到他的面前給他,討他歡心。但從我決定不喜歡他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會喜歡他了,說什麽什麽都不會再喜歡了。」
這時景祀還沒走遠,形微微一頓。
沈寄笑了:「那殿下對在下的喜歡,能持續多久?也是四年,還是四天?」
「好多好多個四年。」
「若在下也如景大人般沒有回應呢?」
「那也喜歡你。」
「為何?」
「你和他不一樣。」
沈寄低頭,一口咬上她手中的糕點,虞清一呆,「你咬到我手了!」
「殿下敲在下的竹杠。」
「真的咬到了,你瞧,幫我!」
……
之後幾天,沈寄都在久躍居住著。
京都裏一下傳開了,景祀失寵了,沈寄上位了。
二人出現時,總會有些目光在他倆上來回逡巡。
到接風宴那天,沈寄的傷已經大好了。
沈寄來時一黑紅相間的衣衫,上沒有帶任何的兵,卻還是讓人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肅殺感。
他的眼神是桀驁的,但落在虞清的上時,會溫和許多。
虞清心裏暗給美救英雄這種老套戲碼點了個贊!
它直男彎男,能結婚讓她從這個鬼世界裏出去就是好男!
她提著裙擺小跑到沈寄面前,笑的仰頭望他。
陽光和煦,日光像碎在了她的眸子裏,耀奪目,「你來啦!」
接下來準備好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的目光便越過他,看見了自他後進來的景祀。
帖子家家都有送,為了面子上過得去,自然也給了景祀。
景祀為人冷淡,不喜這些應酬,從前她央著求著他才會少少面,怎麽今日倒主動來了?
沈寄察覺到她的目光,面色有些不悅。
虞清拽了拽他的衣袖:「好晦氣,我們去後院,我找了好些好酒給你。」
沈寄眼底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前堂賓客都在,稍陪幾輪再去。」
「有皇兄在,我們可以交給皇兄,而且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虞清話說一半,想到今日還來了沈寄的不少好友,便轉了口:「好吧,那我等你。」
說完與他一並入席,乖巧的坐在主位旁,支著下巴,看起來有些無聊。
今日請的不少人都是沈寄許久沒見的老友,他們大多都離開了京都。
為了他們能來,虞清特地請了素有賢王之名,受朝臣擁的七皇兄來坐主位。
有了七皇兄的面子,今日熱鬧得緊。
沈寄每一次擡頭,都能看見她在小口小口的吃點心。
每樣都嘗一點,她桌面上擺著的十幾種,每個都被咬了一小口。